陛下是何等的霸道,市舶司的桉子既然捅到了陛下那里,怕是难以善了了。
良久。阑
谢涛诚心诚意的朝着王钦若一拜。
“还请相爷指点一条明路!”
事到如今,谢涛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若是搁在真宗朝,请罪的札子一上,先帝多半会顺水推舟的轻轻放下,然后将罪官调到远恶州府当个小官。
但现在不一样。
自己请罪的札子被留中了。
为何留中?阑
不言而喻!
官家不信他!
不仅是不信,只怕还有深究的意思。
否则,官家也不会在承明殿内,当着两府重臣的面,特地提及此事。
“老夫,也不知道。”
王钦若又是一叹,他这话倒不是谎言,而是真心诚意的。
他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,什么叫天威难测。阑
“呃……”
听到这话,谢涛直接懵了。
“下官告退。”
片刻后,谢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相府。
能试的法子,他都试了。
如今,连王相都想不出办法,他还能怎么办?
就这样吧。阑
……
……
……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