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头发不多,大部分都白了,衣服全部被脱掉,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。
“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,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,可没人愿意相信我,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,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,需要去看医生……”
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,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,头发压得很平,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。
“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,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,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。
不一会,刘娥从内阁走了出来,只见她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
“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,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,夜晚来临后起床,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,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。
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:
“你们知道的,这
行完舅姑之礼,刘娥拉着小张姑娘进了内阁,看样子是准备说一说悄悄话。
“然后呢?”
“哈哈。”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。
“有一天,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