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?”
眼见‘花卷’递过来一个小木盒,林兆生面带不解。
“这是夕夕妈妈留给你的。”
啪嗒。
听到这话,林兆生心中巨震,一不留神,手上的笔记本就落到了桌子上,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。
良久,林兆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一醒过来他就牢牢地抓住李杰的肩膀。
“你再说一遍,这是什么?”
他的语气极为复杂,震惊中夹杂着几丝疑惑,疑惑中又带着几分伤感,仔细一听,隐约还有一丢丢哽咽。
“林叔,你别着急,听我慢慢说。”
李杰拍了拍林兆生的胳膊,虽然林兆生下手有些重,捏的他肩膀有点疼。
但他完全能理解。
突然间冒出了亡妻的遗物,激动一点实属正常,平静才不正常。
紧接着,李杰开始缓缓讲起这封信的故事。
他当然不会如实以高。
在这个故事里,信不是他去永川市讨过来的。
而是前几天,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送到家里来的,对方自述是永川大学的教授,姓冯,单名一个茗字。
对方声称是邱月的妈妈,她过来只是为了送信来的。
这封信是邱月临终之前留下的,前些年,因为气愤,所以她才一直瞒着不给。
最近,她忽然想通了,决定把遗物转交给该给的人。
当时,冯茗当着面把盒子打开了,自己发现信纸上沾了血。
等冯教授走了之后,自己就想办法准备把血迹给清理干净。
信上有血迹,总归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