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优秀的族学,吕公弼才能在二十三岁的年纪,担任知陈留县一职,并且做得还不错。
如果是普通的寒门子弟,二十三岁多半还在为科举而努力,纵使中了进士,也在选人阶段沉浮。
似吕公弼这等世家子弟,人家的起点就是绝大多数寒门子弟的终点。
寒门子弟拿什么跟人家比?
论家世,比不过!
论族学,比不过!
论见识,更是天差地别。
差距不是某一个方面,而是全方位的。
“确实出了点事。”
吕夷简并没有隐瞒的意思,似这种即将传开的消息,没必要向家里人隐瞒。
世间万种关系,至亲,亲不过父子。
如果连儿子都信不过,世间又有谁人可信?
因此,别说是这等事,便是更隐蔽一些的,吕夷简通常也不会瞒着儿子。
另外,这些事也能增长孩子的阅历,日后为官,孩子们在遇到相似的情况,完全可以以此为参考。
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说着,吕夷简将手中的纸条传给了吕公弼。
“咦?”
看到纸条上的内容,吕公弼忍不住轻咦一声。
此事,好生奇怪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,谢御史应是丁相的人才对?
而且现在实行的茶法,正是丁相的心腹林学士(林特更易过后的结果。
这是左手打右手?
望着次子眉头紧锁的样子,吕夷简并没有急于解释。
唯有经过深刻的思考,才能留下深刻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