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主题很宽泛,如此一来,也就意味着比较好答。
在场应举的人,大多都是有职务在身的士大夫,既有底蕴,又有实操经验。
想要言之有物,并不难。
然而,万事万物皆是有利有弊,议题宽泛的同时,往往也意味着很难答得出彩。
自大中祥符八年(115入仕以来,范仲淹先后历任广德军司理参军、集庆军节度推官、泰州西溪盐仓仓监等职务。
这些差遣都有一个共同点,都是幕职州县官院,且都不是体系中的一把手。
尽管这些差遣事务繁忙,但范仲淹却缺少主政一方的履历。
换句话说,他缺少纵览全局的机会。
当然。
范仲淹也不是没有强项,任司理参军时,他不仅治狱公正,而且还设法延请名师兴学。
任西溪盐仓仓监时,除了自身职责,他也不忘培养人才,创办了一间书院。
也就是西溪书院。
范仲淹执着于兴学,那是因为他觉得为国育才,是一件极为有益的事。
王天下者,身先教化,使民从善;夫善国者,莫先育才,育才之方,莫先劝学。
念及至此,范仲淹顿时理清了思路。
臣对曰:致治天下,必先崇学校,立师资,聚群才,陈正道。
这句话便是范仲淹的破题,此话和‘百年大计,教育为先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就在范仲淹提笔之际,另一边的梁适也打好了腹稿。
臣对曰。
变风俗,立法度,正今之所急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