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父梁颢和任中正,俱是雍熙二年的进士。
其兄梁固和任中师也是同年。
不仅如此,梁适的哥哥梁固之妻,不是旁人,恰好是任中正的女儿。
有此纽带,梁氏和任氏的关系还用说?
梁适娶任中师的侄女,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。
当然,现在的任中正和丁谓的关系更加亲密,但有梁适为纽带,必要的时刻,吕夷简还是能从任中正那里借到力的。
甚至机会合适,将任中正拉到己方阵营,也不是不可能。
正因为有着如此渊源,吕夷简才会将宫中秘闻告诉梁适。
哪怕梁适现在只是开封府功曹参军,也没什么关系。
“相公,此事会不会和北边的战事有关?”
少顷,梁适忽然提出了一种可能。
北方的战事虽然暂时没打起来,但契丹不可能无缘无故调派十几万大军南下的。
这仗,一定会打!
只是时间问题而已!
听到这话,吕夷简不由陷入了沉思。
似乎也不是不可能?
他比丁谓知道的更多一点,据说,雷允恭此次招募的兵卒,许多都有过哨探的履历。
这样的人,大概有一大半的样子。
这群人,会不会是用在刺探军情上?
剩下的那一小半由内侍组成的逻卒,才是真正的密探?
“也许吧。”
良久,收回思绪的吕夷简,忽然感慨了一句。
然后,此事便没了下文。
吕夷简是故意这么做的,他将此事告诉梁适,还有另外一层目的,他想借梁适之口,将此事传到任中正的耳中。
他想看看丁谓一系知道此事,会作何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