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什么慌!”
“天还没塌呢!”
望着丁玘坐立不安的样子,丁谓不由皱着眉头训斥了两句。
“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?”
“每逢大事需静气!”
“我我”
丁玘面红耳赤,喃喃几声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没办法,这个家里,他最怕的就是他爹爹,尤其是爹爹入相以后,身上的威势愈发浑厚。
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
丁谓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眼,叮嘱道。
“最近几日少出去鬼混,如果没有十万火急的事,你就在家里给我呆着!”
“是,爹爹。”
丁玘表面上点头如捣蒜,心里却是发苦。
不能出门,不亚于夺了他的半条命。
但爹爹的嘱咐,他岂敢违反。
因此,纵使心中苦闷,他仍旧应了下来。
片刻后,丁玘走出了书房,踏出书房的那一刻,他不禁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渍。
虽然爹爹什么都没说,但根据爹爹的反应不难判断,那事只怕没成。
不然的话,爹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对他发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