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最好是跟着‘兴学’一起改。
放眼古今,打一个巴掌,给一个甜枣,都是适用的。
改变以‘诗赋’取士的阻力,将会非常大,虽然庆历新政唯一保留下来的政策是‘科举重策论,轻诗赋’。
但现在还是乾兴元年,距离庆历年间尚未二十余年。
二十年,足够一代人彻底成长起来。
相比于范仲淹这一代人,现在的执政班子政风更加趋向于保守。
似王曾,他接受的是岳父李沆以及伯乐王旦的思想。
吕夷简虽然要开明一点,但也有限,严格来算,他亦是保守派的成员。
而丁谓、王钦若等人,倒是没有具体倾向性。
上面喜欢哪一派,他们就是哪一派。
这也是李杰没有免掉丁谓的根本原因。
忠臣有忠臣的用法,奸臣有奸臣的用法,身为一个合格的领导,必须要将利用率提升到极致。
连油炸过手,都要炸出几两油来,何况是人了?
其实,相比于王曾等人,李杰反而觉得丁谓更加好用。
只要是在掌控范围内,任凭丁谓怎么蹦跶,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。
脏活,累活什么的,交给丁谓、王钦若等人,准没错。
真宗在位时,也是这么干的。
东封西祀的时候,如果不是因为王旦不配合,哪有王钦若、丁谓上位的机会?
清流确实让人放心,可有时候清流也固执的可变,一旦触及到底线问题,纵是舍掉官身,也不会轻易妥协。
最知名最高的莫过于海瑞。
当然,清流不是不好,如果世间人人皆是‘海瑞’,那距离‘天下大同’的目标也就不远了。
但这可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