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之间,侍御史鞠咏亦是被罢职,出知襄州,剩下那几个被挑出的倒霉蛋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鞠咏虽然被贬黜出京师,但好歹也是外放地方为官,知州一职在地方,已然是当地的一把手。
并且,襄州离峡州也不远,鞠咏正好去和蔡齐作伴。
至于另外几位,降官的降官,落职的落职,便是去了地方,也不是一把手,二把手。
王相公府。
「胡闹!」
「简直是胡闹!」
得知几个被相继罢职,王曾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堵塞言路,乃败政亡国之策,官家如此阻塞言路,究竟意欲何为?
难道不怕寒了群臣的报国之心吗?
不行!
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!
既然直接上疏这条路行不通,那便换一条。
太后!
如今能制衡官家的唯有太后,毕竟太后手握先帝遗诏,在法理上占据着大义。
只是,该怎么和太后提呢?
「该死的!」
都怪丁谓那厮,若不是丁谓的建议,官家和太后岂会迟迟不临朝?
御殿听政,迫在眉睫!
只有先重启视朝之政,然后才有机会当面向太后进言,并且是百官集体进言。
而现在,除了官家和太后主动召集群臣廷议,剩下联络禁中的方式只有奏疏。
奏疏毕竟是落于纸面的文字,无法与当面进言相媲美。
如果这一次不是通过奏疏上言,而是在崇政殿当面谏言,其效果绝对不一样!
太宗大行之后,先帝不过辍朝三十余日,而今,官家和太后已有一年没有御前殿视朝了。
(PS:仅有的几次特殊朝会不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