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。
一辆低调华贵的马车从南熏门入了城,坐在车里的不是旁人,正是从杭州赶回来的丁谓。
此次归京,丁谓选择了另外一种出行方式。
海路!
他从杭州港出发,乘船至登州,然后再转陆路抵达京师。
这条线是时间最快的。
至于,海船的安危问题,丁谓根本就不用担心。
且不说杭州至登州都是近海,航线明确,几乎不会有什么风险,况且,丁谓坐的可不是普通的海船。
而是造船厂最新制造出的两千料海船,长约六十米,宽约十三米。
在近海范围内,如此巨轮几乎没有倾覆之危。
当然。
似这等大船也是不多的,丁谓谨小慎微了几年,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破功?..
他坐这艘船,不是滥用权力。
这艘船本来就是要从杭州港出发,前往高丽的,丁谓只是小小的修改了一下出发时间。
严格来说,他这次搭的是顺风船。
得!
得!
马蹄踏在京师的青石板路上,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撞击声。
“相爷,请喝茶。”
车内,老仆丁锐将刚刚沏好的热茶端给了丁谓。
“先放着吧。”
丁谓摆了摆手,而后掀开窗帘,看了看街边两侧的景象。
望着窗外那鳞次栉比的房屋,干净清爽的街道,井然有序的行人,丁谓不由发出一声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