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泠却是没有放开司牧的白大褂,脸上写满了不情愿,巴巴地看着司牧。
司牧甚至都可以读懂她的神色。
好似,满眼都写着,“再给我吸一口嘛。”
司牧移开目光,低头,一边写病历,一边开口,“情绪不能太激动。”
殷泠闻言,眨了眨眼,放开了司牧的白大褂,双手端着下巴,看着司牧,很是乖巧地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司牧捏着笔的手紧了紧,一捺直接被他写得老长。
“下次,还给吸吗?”殷泠巴巴地看着司牧,眼底,毫不掩饰的期待。
“不给。”司牧神色清隽冷淡,声线冷清低沉,听着没什么情绪。
殷泠听了,一脸遗憾地开口,“好吧。”
语气很遗憾,眼底却没有一丝遗憾。
司牧发现,他看不懂她。
自上一次住院,他就看不懂了。
就像换了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