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家主哼笑一声,捏了捏她的脸,“是你想做新衣裳了吧。”
韩氏轻呼一声疼,顺势攀上他的胸膛,扭了扭,“眼瞧着要入夏了,妾还未做薄衫呢,再做一身纱衣穿给您瞧好不好”
气吐幽兰,喷洒在男人的喉结上,顿时惹得那男人翻身压了过来,咬着那饱满的耳垂,似是恨恨,“多做几身。”
“呀您怎么”似羞似恼的小拳拳垂在那滚烫的胸口,“那妾还要多做几身夏衫”
“做”祝家主干脆利落的应了。
纱帐里的声儿,羞红了月亮脸,那弯弯的一轮明月,立马躲到了乌云身后堵了耳。
翌日乌云密布,韩氏一早送了祝家主上朝,便让人去请花嬷嬷来。
她早便打听了,沈兰溪走时,把库房钥匙和账册交给了老夫人身边的花嬷嬷打理,如今府里,做主的都不在,她这半个主子最大,饶是花嬷嬷不情愿,有祝家主在,她想要什么都成。
“姨娘,主院儿门还没开。”院子里伺候的女婢提醒道,“您不必急,左右家主都应了您,不过几个时辰,等等也无妨不是”
韩氏勉为其难的嗯了声。
老夫人的院子,纵使她不情愿等,也断然没胆子去闯。
只
是谁知这一等,却是足足等了三日,都等到了祝家主休沐,午时后才听得人来报,说是花嬷嬷回来了。
韩氏立马唤来身边的女婢去请人,不过片刻,却只见女婢只身一人回来了。
“姨娘,花嬷嬷说,她告假几日,院里大小事情着实忙得厉害,实在抽不出身来,您若是有吩咐,让婢子去与她说一声。”女婢小声道。
眼瞧着韩氏变了脸色,那女婢赶忙小声提醒,“姨娘,花嬷嬷是府里的老人,也是老夫人身边得脸的,夫人与少夫人平日里对她也是敬重的,不曾差使。”
韩氏深吸口气,问“家主在何处”
“家主午饭后便去了前院书房,下人说一直都没出来。”
韩氏咬了咬牙,生生捱到了晚饭时。
“家主晚饭吃得有些多,不若妾陪您去走走,消消食”韩氏道。
祝家主被伺候着簌了口,也愿意陪她走几步。
出了东院儿,两人往园子里去,韩氏状似方才想起来一般,道“先前家主说要给妾多做几身夏衫,可还算数”
“自然。”祝家主应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