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确实大有来头,他们还是缩着吧
外放官员不过三年任期,像那种家世显赫的,更是早早就调回京城去了,有钱人家的郎君,谁愿意在他们这山沟沟里待着
出了酒楼的三人,一头扎进了艳阳下,祝允澄虽是骂了个尽兴,但到底是担心他父亲的,当即也不与赵寒去练武了,要回家告状去
“今儿这饭也没吃成,赶明儿我再请你们吃。”祝允澄说着,从腰间摸出一个平安扣递给赵寒,“送了春哥儿信鸽,这个是给你的,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。”
赵寒伸手接过,直接挂在了脖子上,后知后觉的才又道了声谢。
祝允澄摆摆手,带着肖春廿跑了。
肖春廿跟着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嘴巴却还叭叭儿个没完。
“你方才真的太厉害了我,我决定日后当你的小弟给你穿衣脱靴你指东我,我绝不往西”
“你方才怎么让他们去你家要银子啊你不怕你父亲知道后又打你吗”
祝允澄撇撇嘴,心里苦唧唧的,“所以我要赶紧回府,抢在他们的人上门之前先把事情说了。反正不是我惹事的,是他们先动口的你给我作证”
“好的大哥”很是洪亮的一声。
祝允澄险些被他这一嗓子吼得一个趔趄摔倒。
临近黄昏,正是用饭时,祝煊忙于公务尚未归来。
祝允澄倒豆子似的,噼里啪啦的把方才的事说了。
沈兰溪以团扇遮面,打了个哈欠,眼里困得泛出水儿来。
“兰姨您这是听困了”肖春廿傻眼了。
这可是事关性命之事啊
祝允澄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,立在旁边,深色淡定。
沈兰溪汗颜,抬手让绿娆端来两碗冰乳酪来,“来,吃一碗,消消火。”
这事儿她都想到过,祝煊又如何不知只她没问,不知祝煊作何打算,眼下也不能给这两个小孩儿回答。
肖春廿吃着甜丝丝的冰乳酪,愈发觉得自己该付出些什么,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,忽的灵光一闪,脱口而出一句;“兰姨让祝阿叔把他们统统捉进大牢吧这样他们就不能害人了”
旁边一颗脑袋咻的一下从碗里抬了起来,
眼睛亮晶晶的瞧向沈兰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