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了啊。”王超诧异，“这还不冤吗？”

夏流露出嘲讽的神色，“卖的饼都发臭了，就不怕吃了死人？”

妮玛翻了翻白眼：“都吃不饱还怕什么死人，我们自己有时候都吃呢。”

静姝点头，又问：“那在这一次事件中，你们都是扮演的这个卖饼的角色吗？”静姝还以为当时是什么赚钱的角色呢，原来就是这个？

石磊指着张玲玲道：“她是负责给我们进货的，我们其他人都是卖饼的。”

静姝又问：“你进货是1虚拟币多少个饼？”

张玲玲低头，小声道：“又没多少，也不赚钱，大家都是同学么，就过过手赚个辛苦费。”

站在一边的夏流忍不住拿出了手机大数据，指着名单道：“张玲玲中间人，1虚拟币8个饼，人家二级经销商都是1虚拟币7个饼，你卖你同学还1虚拟币6个饼，这一月刨去成本你赚了3虚拟币，其他四人，每人赚了5虚拟币。”

张玲玲张大了嘴，指着夏流：“怎么会这么清楚？明明什么都没问啊。”

夏流嗤笑：“在有聊天记录和虚拟币流水，大数据逆向推理还不简单，根本不需要审问你们，知道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