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开【忆江南】这个马甲黑自己，那点自黑的流量，与铺天盖地对【忆江南】的骂声一比，怎么看都是得不偿失。

没人想到，顾清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收割养成玉。

但不管怎样，有一件事至少破案了，那就是《知否知否》这歌就是顾清歌一人用男女声演绎的。

至于“小舅子”顾文舟，他那个歌唱水平，一直都那样，之前在音乐餐厅里的那一通歌声，可是把人家驻唱女歌手都唱得懵逼了，全靠顾清歌救场。

可见当时在顾文舟的直播间，就是顾清歌一个人唱了《知否知否》，她使用了伪音，而且伪音技术真的强，她完全可以去当“男装大佬”了，就和好多男主播可以使用伪音当女装大佬一样。

顾清歌本人，自然也关注到了这波节奏。

她倒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，甚至还感觉现在有人才提出“【忆江南】就是顾清歌”这个观点，着实有点晚了。

要知道，她当初还用【忆江南】的身份，给她在华艺的学长郝杰写歌来着，就是那首《他不懂》。

郝杰是知道【忆江南】就是她的，结果这位学长，竟然对此事一直守口如瓶。

郝杰显然看不懂顾清歌的操作，但是这其中肯定有她的深意，为了继续和顾清歌保持良好的关系，他自然不会泄露秘密。

顾清歌对此当然是比较满意的，所以以后郝杰肯定还有与【忆江南】合作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