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已经到了这部书接近结尾的部分，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，然后沉香开始黑化、报复……

“母亲是人人称颂的华山圣母，那个人，是作了无数恶行的自私小人。所以，同样是不动声色的心机，引人不知不觉地步入圈套，只因为善恶不同，就不会有人指责母亲，甚至没人真正看出母亲的用心。母亲也会本能地掩饰起来，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善良，不愿承认有过那样冷酷的筹划。原来，每个人都会用心机，包括母亲那样善良温和的好人……”

……

舅舅这时本可以不出声的，是我的缘故。那个时候，他不怕被我们看穿真正目的，因为成见已深，他说什么，都是无关紧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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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玉紧紧抓住紫巾，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：“嫦娥姨母疯了……是你做的对不对？才出阵时，她虽然失魂落魄，但这些年过去，已经好上很多了。不但开始游冶交往，还曾下凡散心，以和文人雅士唱和为乐。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沉香仍在笑，眉心牵动，现出刀一般的纹痕。他一边举步向外走去，一边轻声说道：“舅舅爱着她不是吗？嫦娥姨母，也一直以爱情自矜的不是吗？那么，就让她在疯狂中，彻底变成一个只忠于爱情的女子吧。由来艳骨多尘士，求仁而得仁，又何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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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冰海不知不觉，终于看完了《人生长恨水长东》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这书的后半部分，就是【南歌子】老贼在报复社会，但他这个从来都是看爽文的读者，竟然也能把这部作品看完了。

至于看完之后的感觉，自然是复杂难言的，他感觉全程被虐得死去活来，负面情绪爆炸，心都很疼，但是最后一波，真相大白，沉香黑化，却也好好地发泄了……

【南歌子】老贼，真是个玩弄人心的魔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