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,就在她走出门的时候,安然已点了她的穴道。
安然这次回来,又修炼了几天内力,加上以前修炼的,内力小有所成,点穴绰绰有余,所以看安母用败坏名声威胁她,她就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。
其实就算没学武功,不会点穴,安然也不怕安母嚷,这小区是新小区,人员来自五湖四海,大家都是城市里的陌生人,又不是那种老小区,好多都是以前分房时代,同个工厂或同个单位的,彼此是熟人,这种新小区的人,谁会管其他人家什么破事啊,所以安母就算能开口说话,将她骂的狗血喷头,她也不怕。
更何况,她这会儿被她点了穴,嚷不出来。
“你嚷啊,怎么不嚷了,我听着呢。”安然闲闲地斜倚在门上,道。
不知道怎么的,这样的安然,再加上不能说话,安母陡然间,觉得安然笑的挺毛骨悚然的,捏了喉咙半晌,还是说不出来话,想问问安然对她做什么了,但又问不出来,慌了的安母赶紧走了,去了医院,想查一查情况,结果刚到没多会,才挂了号,她就发现她能说话了,虽然能说话了,但她还是让医生看了看她的情况。
那医生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看安母还一个劲地问他,她喉咙是不是出事了,便不由不耐烦地道“您喉咙没事,好好儿的,能不能出去,让其他病人进来?”
安母看医生不耐烦了,怂了,赶紧出来了。
等出了医院,安母便给安然打电话,道“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