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安蕊在疼痛稍减后,便仔细问起了昊昊那天的情况,听昊昊说真的有东西推他的手,便将安母找了来,问她“你上次说安然被邪崇附了身,我被烫成了这样,你说,是不是她做的手脚?”
安母想起安然那冰冷、犹如看死人的眼神,不由打了个冷颤,本想说有可能的话,到嘴边却变成了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其实说句实话,安蕊那样倒霉,安奶奶又天天做噩梦,睡不好,安母心里其实是非常幸灾乐祸的,想着你们也有今天,让你们一直欺负我啊,真是老天有眼啊!只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,怕安父和安奶奶责怪罢了。
不怪安母这样幸灾乐祸,她虽然为了在安家过的好,一直对安奶奶和安蕊听话,但那只是被安奶奶和安蕊欺负的,她不敢不听话罢了,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欺负,所以这时看安蕊和安奶奶都过的不好,心里自然高兴。
所以这会儿想着这事要真是安然搞的,那她自然不能将她供出来,毕竟安然对自己不满的程度,可比对安蕊和安奶奶的不满程度差多了,自己当时找她的麻烦,她不高兴,都能那样整自己,就安蕊和安奶奶当年那样欺负安然,安然肯定会更不高兴,将来搞不好还会继续整安蕊和安奶奶的,那岂不是很好?
所以安母这会儿没附和安蕊的话,一是害怕安然,二也是不想安然出事,想让安然多折腾安蕊和安奶奶几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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