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县主点头道“我知道的。”
当下长乐县主便将簪子又插上了,神色自如地回去了。
回去后丫环们问公主找她有什么事,长乐县主记着安然的话,只道“母亲问我亲事的事。”
下人们听了,自是相信了。
长乐县主仔细观察,没发现哪个下人神色有什么不对劲的,暗道难道不是身边人下的手?她之前一直觉得,是身边人下的手,毕竟簪子掉包这种事,想来也只有身边人才有机会下手啊。
长乐县主能力有限,自然没查出什么名堂来,但安然在这事上,也跟查杨二姑娘一样,同样没查出什么进展——她一一排查了长乐县主身边的人,似乎没谁掉包过这根簪子,所以簪子到底是谁下手掉包的,还真不容易查,谁让当天长乐县主得了彩头,曾将簪子给现场想要观看的好几个姑娘都看过呢,这其中要有谁或就是凶手,或被人指使了,将她的簪子掉包了,都是极有可能的,而查府中的下人好查,毕竟就在自己跟前,但要查那几个姑娘,人家在外府,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千金,她一个后宅妇人,可就不好查了,也难怪一时没进展了。
也是了,这个暗中下手的人,要那么快就能被她揪出来,那才怪了。
安然既要查杨二姑娘,又要查暗中的凶手,还要给长乐县主寻摸亲事,不免事务繁忙,所以竟是许久没出过院子,出来散步,也没见过程维了,这可是让程维开始抓心挠肺地想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