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事情有些出乎安然的意料之外。
大约二十多天后,便有人来李家报喜,说是他们家的李四郎通过了府试,取得了童生资格,李四郎自己还要在那边料理一些事,所以便雇了个人先回老家报喜了。
虽然一般未入学,也就是没考上秀才的人都可以称童生,但事实上,只有过了县试府试的人,才是真正的童生。
“老太太,你家李老爷这有了童生资格,考秀才就是一步的事了,您很快就要成为秀才娘了,太太也要成为秀才娘子了,恭喜恭喜啊。”那报喜的人特别会说话,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倒。
要说之前县试能通过,就让李老太太激动得快要晕了,这会儿听说儿子过了府试,再听报喜的人说儿子很快就能考上秀才,那就更要晕了,当下比上一次说话还不利索。
安然看她显然高兴得有些过头,生怕她别激动过头,挂了,这是有很多前例的,古有范进中举差点挂了,今有不少人在麻将上开了把大的兴奋过头猝死,所以安然赶紧上前,一边轻拍着李老太太一边笑着应付那报喜的,问了李四郎一些情况。
李老太太被安然轻拍着肩背,情绪稍微缓和了些,当下赶紧给报喜的人拿喜钱。
安然看她拿了两串钱,虽然比上一次的多,但想着人家从府城过来,路要远多了,只这么多只怕有点不多,所以当下安然也拿了一串钱给那人,为免李老太太看她给双重钱不高兴,当下便跟李老太太解释道“相公成了童生,我高兴,也给点跑路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