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霉运符似乎不好,毕竟两人要是出事了,最后花钱的还是安然——安然不光给赡养费,苏父苏母生病了,也会多打些钱给他们治疗——最后方天画用的还是老手段,派人打了苏父苏母一顿,警告他们老实点,说要是再骂苏安然的坏话,以后养老费就不会给了。
苏父苏母遭遇了这一茬子事,意识到安然可能有了什么奇遇,结识了什么大人物,当下就不敢再骂了,再被打事小,要是养老费不给了,那就不好了,要知道村里老人都羡慕他们,说他们虽不是国家工作人员,胜似国家工作人员,因为每个月像拿退休金一样,能拿到苏安然给的数额不少的赡养费。
这要是没了,让他们到哪儿哭去?所以当下自然不敢再骂了。
他们没再骂苏安然了,倒叫村中一些老人点头称赞了,说他们道:“你们啊,这样做就对了,之前那样骂然然,骂的她都不愿意回来了,实在是太不该了,这村里有哪个姑娘小子,像你家姑娘那样,每个月给你们打那么多钱的,你们还不知足,还骂她是白眼狼,实在是过了。”
苏父苏母尴尬地笑,暗道要不是被人威胁了,他们还要骂的。
好在凡人寿命短,不久他们就过世了。
等他们过世后,安然的赡养任务结束,也就不再汇钱了。
而没了安然一个月那么多钱,苏小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,这让他自然不干了,当下便去警察厅,想让警察帮他找到苏安然,好让苏安然给他继续打钱,养着他。
方天画观察到了这个情况,便跟安然说了,安然不想被他找到,便让方天画给自己换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