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县君听李河这样说,忙道:“这话你私下说说可以,可不要在外面说,要是传到了皇帝的耳中,他更生气了,别继续找你的麻烦。”
虽说贬为庶人已经够狠的了,但只要可以,还能更狠,好比,以大不敬治他的罪,将他问斩之类。
李河不耐烦地道:“你当我傻啊,我当然知道,这不是只有家里人,我才说的吗?”
暗道还是祖母好,这些人里,就祖母没说他。
他哪知道曹氏跟他一样,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呢?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像李河一样,在府里得瑟,甚至仗着李河一度在宫中混的不错,想压前宣平郡王妃一头呢。
因为是这样的人,所以她不但不觉得自家孙子说的话有什么不对,还觉得事情就是这样,要不是新帝身为一个皇帝,度量这样小,她最疼爱的孙子会受到这样的待遇?
正因跟李河同频,所以才没像李县君等人那样责怪孙子,相反,还安慰李河道:“乖孙子不要担心,就算出事了,祖母也不会让你吃苦的。你祖父不念旧情,因为你的事,迁怒祖母,将祖母赶了出来,而你父亲过世的早,你自己呢又贬为了庶人,没法养我了,我合该由你那几个有爵位的兄弟奉养,等我去了他们家那儿,有他们养,不用担心没吃的没穿的,到时我存的体己买了田地,出息就给你用,你不用担心没钱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