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均的目光极为凌厉,看得苏青韵不由心虚的哆嗦了下。半晌,她才不情不愿的看向沈檀,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样子,“对不起,檀姐姐”
沈檀对这种事多多少少已经看开了,甚至有一种看热闹的心理,所以她对苏青韵时不时的发抽毫不在意。
她只是有些摸不着头脑,周南均今天打西边儿出来了?
周南均看着哭哭啼啼的苏青韵用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,语气温和道:“以后别这样冒失的跑过来了,不要再打扰她。”
苏青韵有些不甘心,但是看周南均完全不打算帮着她,她只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先出去,我和沈檀有些话要说。”
苏青韵瞪大眼睛,警惕的看向沈檀,仿佛她是一个随时可以能把周南均勾走的狐狸精。
周南均知道她在想什么,只是淡淡道:“一些公事,说完我们就回家。”
这一句“回家”算是给了苏青韵一颗定心丸。
有些事情,他们既然已经决定,那么就要尊重彼此的选择,也是一些不可避免的责任。
苏青韵依依不舍的抱了抱他,缓缓的挪了出去。
周南均将玉佩交给沈檀,又将照片递给她看,“这是我从王泽家发现的,跟上次一样,他也在供奉你们符鬼派的老祖。”
沈檀盯着雕像看了一会儿,忽然指着雕像的脸说道:“我怎么觉得还是有点不一样的,你看它的眉毛,比我们外面的那座要更长,眼角也拉得更开。”
周南均道:“或许是工匠的原因,你总不能要求他雕刻的一模一样吧。”
沈檀沉吟片刻,“或许吧。”
屋内陷入了沉默,周南均看着她的手关切的问:“你的手还疼吗?”
沈檀摇头,“不疼,就是有点痒。除了那个王泽,还有别人吗?那些异涉的人。”
周南均道:“应该有,找到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可是我不明白,他们既然抓了我,为什么只是把我丢在斜坡上呢?又或者说,为什么要把我丢在斜坡上?”
周南均也想不明白,“或许是为了做什么实验?测试我们”
沈檀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。
周南均问:“抓你的人,是怎么潜入你们符鬼派的,你们查出来了吗?”
“嗯,平时我们都严守人员,他应该是接任大典的时候混上来的,一直躲在西院伺机而动。”
“那这些日子,你们再里里外外搜一下,以防还有人躲在这。”
沈檀思索片刻,忽然问:“你说,那个王泽的同伙,会不会躲在了山里,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他。”
周南均沉吟片刻,“也不乏这个可能,只是如果他真的躲在山里,那他很可能会从山里直接进入你们符鬼派。”他想了一会儿,“不如让沈遵搬到你对面或者隔壁房间吧,好互相照应。”
沈檀一愣,垂头低笑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