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从未关进的窗缝中刮进,将客厅里的温度一扫而空,顺带吹的窗帘哗哗作响。
手里的酒好像了冷了几分,莱阳点燃一支烟,但袁声大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个银色打火机上。
数秒后她笑了笑,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,黄澄澄的酒水顺着她尖尖的下巴落下来,她擦掉后,眼神开始变的坚毅。
“你知道吗?演出完那晚我回家后才发现钥匙丢了,进不了门,我只能给房东打电话要备用钥匙,他住的地方距离这儿有四公里,那晚怎么都打不着车,阿鲁他怕房东睡了,就这么跑过去拿钥匙,再跑回来……八公里他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,当他回来时……”
袁声大停了停,深吸口气:“他整个人跟淋完雨一样,汗从脸上成线的往下落……从那一刻开始,我忽然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他了。”
莱阳嘴角微微张开,看着她。
以前他在大学时参加过短跑比赛,一公里对于普通人而言,三分四十秒跑完算合格,专业运动员可以两分半跑完。
按袁声大说的,那阿鲁基本上属于狂飙的状态。
如果对一个人没有炙热的爱,是做不出这种事的。
莱阳不知该说什么,喝了一口酒后反问道;“所以……你就被感动了?昨晚就陪他出去喝了一晚的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