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抬起,陈鸢看去金箍棒飞来的西南方向,“应该离此不远,正被一座大山压着。”
一时间,三人惊得不知该如何接话了。
就在这时,安静躺在地面的金箍棒忽然升起,在陈鸢等人视线里,彭的一下,化作烟雾,消失无踪。
而那人的身影也在瞬间飞升而起,落到四人不远的一处山壁凸出的岩石上,发髻凌乱,显得踉跄不稳,身上那件暗沉的麒麟袍被金箍棒砸的狼藉一片,嘴角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有鲜血流出。
“真君好手段,在下差点忘了,那只猴子被关押在这附近,不过我无意与你们厮杀斗法。”
他看着山道上的四人,捂着胸口传去法音:“你问我原由,我不能告诉你,更不能从我口中说出。”
“那你叫什么,总能说的?”
那人摇了摇头,“不能说,不过真君可唤我五元上人,将来若要来寻我,可到白虎岭东四十里的五色庄,若是询问此事,就不必来了。”
言罢,那人拱了拱手,身形化作一道青烟,飘去天际转眼消失不见。
“五元上人?”
镇海和尚收回禅杖呯的拄响:“此人被打的狼狈,还不忘高抬自己。”
就连青虚、飞鹤也颇为不爽这个称谓,五元既为五行,上人,不就是标榜自己凌驾五行之上?
要知道世间万物逃脱不了五行之束,譬如某人命属火,家宅朝向不可面北,否则水火向冲,不利安宁。
此时的陈鸢心里将那五元上人的话翻来覆去的品味一番,似乎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