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管工:“说不定可以呢!”
柯泽:“先别做梦了,快把后背的伤口涂上消毒水吧!”
水管工:“后面的看不到也涂不到,不管了,就这样吧。”
“真麻烦,我帮你涂!”
柯泽掀起水管工的衣服,把消毒水倒在手上,看着背后鲜红的爪痕,不太敢触碰,只能慢慢的轻轻的伸手触碰伤口,将消毒水抹在水管工背后的伤口上,那轻微的触感使得水管工不自觉的打起冷颤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水管工:“怎么有种断背山的感觉…”
“咦…”柯泽抓紧抹完,嫌弃的说。“你究竟再说什么!”
“额…我乱说的…”水管工的脸突然一下红了。
虎在一旁好奇的问:“你们的脸怎么像苹果一样红?”
“虎,别乱说!”柯泽抓紧拿着衣服跑进厕所说。“虎,帮我拉上门!”
水管工跑一边坐着,柯泽帮他涂药的场景一直挥之不去。
“别想了别想了!”水管工捂着脑袋默念着。“完了完了…我不会有那方面的倾向吧…不会的不会的…这一定是错觉!”
虎看着水管工说:“你头痛嘛?”
水管工躺下望着天花板说:“没事。”
柯泽洗完出来,用消毒水涂着伤口,期间不停的发出嘶~嘶~的声音,现在可以也遇到了一样的背部难题,回头看向虎,脑海里浮现出虎日常中不知轻重,破坏东西的场景,额头直冒冷汗。
“喂,帮我涂下后背!”柯泽勉为其难的叫道。
水管工起身探头,看到柯泽扭头看向别处,以为不是在叫自己,于是又再次躺下。
柯泽:“喂,我刚刚才帮你涂完,现在叫你不理是吧?”
水管工起身说:“啊?我还以为不是叫我呢…你怎么不叫虎帮你涂?”
柯泽掀起衣服说:“我怕他自己直接把我伤口搓成卷饼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