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泽：“好的，知道了，拜拜。”

水管工看到柯泽挂断电话问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柯泽流着泪笑着说：“没事，之前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，不知道这次怎么突然就流出泪了。”

“完了，怎么有点收不住了！”柯泽哽咽着说。“我不能再和你说话了。”

水管工感叹：“欲哭无泪…多么熟悉的感觉啊！”

水管工背过身去：“你哭吧，我不看！”

柯泽的眼泪像决堤河水止不住的往外流，一度发出了哽咽抽泣的声音，水管工听着也红了眼眶，但是并没有眼泪流出。

“不好意思，丢人了。”

柯泽哭完后，感觉心里的负担少了些。

水管工：“没事，从我们生下来的那一刻起，就已经丢人了。”

柯泽：“这真是死后的世界嘛？如果死和活着一样累，那么死亡的意义是什么？”

水管工：“死亡应该说是生命的一种更替，而不是解脱吧，如果把死亡当做一种解脱，那么生存的意义何在呢。”

柯泽：“也是，毕竟早死早解脱嘛。”

柯泽：“那你说人为什么生下来就会哭呢？是因为感受到了这世界的恶意嘛？”

水管工：“我不知道，我曾为这个世界而哭泣，而这个世界却不曾为我哭泣，甚至连眼泪都被夺去。”

柯泽看向熟睡的虎说：“如果什么都不想，是不是就可以和他一样活得轻松了？”

水管工：“你忘记他在垃圾堆里找吃的时候了？他轻松只是因为有人帮他扛起了负担。”

“人不能变成生存机器，至少不能把思考变成负担，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