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丫,你自己要点脸面,你都毁容了,怎么还想霸占着长弓,你怎能如此自私!”
夏曼芝气的要动手,拳头握得咔嚓响。
“邹翠菊,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再敢说大丫得一句不是,我撕烂了你得脸。”
论口舌,夏曼芝根本不是邹翠菊得对手。
她说不出这样得话来。
但让她动手,她绝对能打爆邹翠菊得脸。
可夏曼芝也明白,一旦动手,那大丫得名声就毁了。
他们就成有错的了。
门口看着的村民,悄声道:“看着都怪气的。”
“可不是,当初吴长弓明明就在陈里正手中学木匠活来着,陈家人对他很好,陈安都跟他称兄道弟的。”
“忘恩负义。”
“不过吴家现在不比以前贫穷了,吴长弓靠着那木匠活,手里有十几号人,平日接不少活,赚了钱,也买了一些地,这才能供的起他儿子非诚读书。”
“要说读书人最重视名声了,大丫性子那么好,吴家怎么就退婚了。”
“陈家现在不比以前了,大丫确实不小心摔伤过伤了额头,毁容了。”
“说白了,就是吴家现在瞧不起陈家了。”
“但是退婚就退婚,怎么说话那么难听,不给人活路,大丫要是想不开寻短见怎么办?”
“这事情传出去,以后大丫怎么做人啊。”
“陈里正人好,当初为了救人伤了手不能做木匠活,要不现在哪还轮得到吴家那么嚣张。”
“哎,别的村里正条件怎么都比云河村里正有钱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