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这算是劫持么?”安德鲁彻底混乱了。一大早就被一个莽汉灌了一口烈酒,他已经快神志不清了。
帕西疾步跟上,凑近安德鲁耳边,“这应该就是学院派来迎接您的车队,这位先生大概是……副校长!”
“副校长?”安德鲁脑海里一片空白。他看过学院相关的文件,这所学院有“副校长”这种东西存在?安德鲁没有在任何文件中看到过副校长的签名。
“就是守夜人,”帕西低声说,“头衔是副校长,虚衔,不负责具体工作。”
“守夜人!”三个字惊得安德鲁虎躯一震。他正眼上下打量这个介乎邋遢大叔和邋遢老爷爷之间的人物,无论如何没法把他和守夜人三个字联系起来。
学院二号人物“守夜人”,隐藏在暗处的重要角色,安德鲁来前研究过他,还搞到了照片,虽说是1934年在玻利维亚照的……可再怎么岁月蹉跎、光阴似箭也不至于变化那么大吧?
那雕塑般的美男子面孔呢?那希腊式的高挺鼻子呢?那介于浪荡子和摇滚青年之间的细长卷发呢?那介乎妖冶和纯真之间媚杀从少妇到老奶奶的眼神呢?
时光把这老家伙彻底造就成了一个悲剧了呀!
副校长大概完全没想到安德鲁在琢磨什么,凑上来一个劲儿地点头,热情四射,“可把你们盼来啰,其实审判学生是小事,你们意思下就得了。我觉得这次重点应该治一治昂热那个老家伙活得跟乌龟似的长!害我当了那么多年副校长!”
弗拉梅尔这是用尽全力在保住安德鲁的晚节啊,他怕待会儿路明非稍微一用力把安德鲁浑身捏散架了该怎么办。
安德鲁一愣,他的工作不是调查学员进行审判的么,这副校长是说将首要目标放在校长身上?
不过还没等他多想,花车旁的欢呼声斩断了他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