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们望向楼玄菲的眼神也变了,原来前辈高人真的是高人?你不是满脑子都是花痴的吗?
楼玄菲冷笑:“有什么不简单的,我对那档子事知道得一清二楚,因为我宗门的全副身家都套牢在那里面。我那死老头子,觉得自己配不上老婆,死命地想要靠着代练把自己弄成真人,钱不够就去炒券,真蠢。即便他成了真人,人家也看不上他。”
女郎们听得心下恻然,刚才也算是聊了好几种男人,没聊到你老公那种倒霉男。
楼玄菲又说:“还有几个儿媳妇,办事一个个都是草包,赔起钱来倒豪气得很。眼下我欠的钱虽然不如你多,可也有两千多万刀了。”
钱飞微笑说:“确实不多。据我所知,你家借钱还算是有节制的,其它好些炒家欠得更多。”
楼玄菲说:“大家手里都没有刀币,都欠了很多,相互连环地欠。现在想借也很困难了,一年七倍的利息都借不到。所以刀币成荒,刀币都到哪里去了?”
钱飞说:“刀币都在你们的券儿里,只要肯割肉,就能拿到手。”
无论“套牢”还是“割肉”,都是在这个世界自发地生长起来的新字眼,充满了人民语言的活力,与钱飞在穿越前所见识过的一样。
毕竟,无论在哪个世界,都有无数的人为钱而狂。
楼玄菲苦笑说:“谁会愿意割肉呢?”
钱飞笑说:“有刀币,但无法流动。这就是流动性危机。”
楼玄菲若有所思,女郎们也都若有所思。净草虽然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看到大家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,自己也不禁纳闷起来。
楼玄菲缓缓地说:“不愧是小飞,我果然该来找你的。那么,你可知此危机的解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