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瑾皱眉:“这都不行啊?那么像这个呢?放出谣言,说证券交易所可能迁址,从鹤伴园迁到黑石山,以及迁到石英峰,两种谣言让它们打架,这样可以打击他们的房地产。”
钱飞还是摇头:“也不行。我不同意任何谣言。”
冯瑾咬着嘴唇,默默地把本子塞回了袖子。
本来她知道,要想打击卜可平的信众,最重要的是把各种证券的行情给打下去,打到崩,打到他们怀疑人生。这是金融的领域,在债务部里最该出力的就是自己。所以昨夜她熬到很晚,思考了许多预案,写在那个本子上。
现在钱飞明明手握广播电台,却不同意造谣,顿时把她昨夜思考出的很多方案都给堵了回去。
想了一会儿之后,冯瑾缓缓地说:“我们可以宣布这样一个决定:从正月初一开始,在我们这边的所有银行网点,都不限量高价吃进刀币。当前一刀币能够兑换八百八十戈币,我们可以宣布两千戈币的价格。”
净草听不懂:“这样有什么好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