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是妒忌乃至暴怒的眼神:“那么嫩的脸蛋,那么漂亮的衣服,一看就是从有钱人家里拐出来的,你怎么没有被老丈人打死?”
有的人则是怜悯的眼神。
“老钱,”他说,“我算是知道你为啥身子这么虚了。”
钱飞:“……”
白担了名义的钱飞,脸拉得很长。
这不仅因为他白担了名义,而且更因为他猜出了三女为什么换班监视。
本来,露宿一夜之后,他大清早看到她们全都比他先醒,还担心她们是不是没睡好。
看今天这样子,她们这是轮流去旅店补眠了啊!
而他则只能拖着虚弱的身体搬一整天砖。
钱飞:“我真是日了哮天犬。”
下午则发生了真正的炸裂,因为冯瑾下班,换上了净草。
“出家人!那怎么看都是个尼姑吧?”
工头围着钱飞转:“你一个搬砖的究竟有多大本事,能让尼姑都为你思凡了?而且还是那么俊俏的尼姑。”
站在工地边上对着净草与钱飞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,直到净草忍无可忍,飞跃到围观人等面前,赏了他们每人两个耳光。
一时只见僧衣袖子飞舞,正手反手,噼噼啪啪,声音如同炒豆子一般,瞬间让闲人们惊叫散去。
这个“修行”很适合武僧净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