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雇佣劳动这件事,就是拿捏住了她那注重自己合理权益的心态。
冯瑾擦擦眼泪,再次振作,敛容正色,对钱飞说:“钱老板,今天这一课,让我刻骨铭心。明明一切都明明白白在我眼前,但我却看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。我一定要跟着你,继续学。”
钱飞:“哦……那你努力吧……”
冯瑾认真地继续伏案记账,把薪水支出记在账本上。
钱飞走到凉台上,淋着清凉细雨,望着繁华城市烟雨蒙蒙的景致,苦笑了一声。
这资本主义的奥秘,我身为老板多年,也还不敢说自己已经参透了啊……
……
净草整个人是懵圈的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冯瑾一下子就哭了,之后也不用哄,一下子就好了。
冯瑾终究是个温婉内敛的娇柔女子,净草看不到她心灵中的惊涛骇浪。
净草追到阳台上去,兴奋地拍拍钱飞的肩膀:“大叔,再接再厉。明天咱们去杀哪个?”
钱飞回头朗声说:“咱们再去一次火山寺,去看看悬赏榜。”
李木紫说:“我把悬赏榜抄录了一份回来。”
钱飞竖起大拇指。
这个姑娘果然是真的靠谱。
他与净草走回到李木紫面前,接过榜单,扫了一眼,注意到了最下面的一行:
“这个写的是,去湖仙庙烧符请仙,赏金二十万刀,详情面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