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功夫之后,又有一个黑影小心地靠近被捆缚之人,去探其鼻息。
被捆缚之人其实是冯瑾,捆缚也只是做个样子。
冯瑾躺在地上,一把扯住靠近的黑影,捂住其口鼻,翻身按住。
她轻笑说:“韦二郎,算你还是个有良心的。”
被捂口按倒的韦二郎欲哭无泪。
他即便没有良心,又能怎么做呢?
他的父亲,是曙光堡的一个食客,没有拿得出手的修为功夫,全家都仗着这个儿子与少堡主交情好、玩得开,才能长期托庇在曙光堡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少堡主执意要来江南玩,别人不同意,韦二郎也要顺着他,一路上要伺候、要保护。
只可惜,他自己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,主要的特长是会玩。要是遇到了合元初期的少堡主都解决不了的危险,他更是束手无策。
把少堡主失陷在了江南,难道拍拍屁股回到曙光堡去吗?无论少堡主是活是死,他至少也要寻得一个交代。
入夜之前,少堡主冯琅晕倒在墙洞室里钱飞的面前,不久,表姐就一路寻来了,忠心耿耿地要拼命救弟弟。钱飞一行不得不把她控制住。
韦二郎则没有同样追踪的本事,不知道冯琅究竟去了哪里,只好等在旅店外面。
冯瑾把他捉住,带回墙洞室,这样冯琅前来江南的一行三人终于整整齐齐,都在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