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露出肌肤,但却露出了曲线,李木紫感到自己内心那厚实无比的道德观似乎被突然间开了一个洞。
陈夏华单手叉腰,冷笑说:“少见多怪,在掘珠公司,这是标准的工作衣。”
净草大惊,问钱飞:“比方说,昨晚我们住的那个楼房,在当年你家兴旺的时候,难道满楼走来走去都是这个穿着打扮的女子?”
钱飞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”
李木紫看了钱飞一眼,白玉般的手指指着陈夏华的腿,嘴角颤抖了两下,突然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啊啊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这下子净草与冯瑾的注意力也完全被李木紫所吸引。李木紫总是以认真可靠的面目示人,可现在她这是难道要崩溃了?
冯瑾担心地说:“你还好吧?”
李木紫笑得弯下腰:“我没事……我只是觉得,和钱前辈一起出来,实在是太好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钱飞哭笑不得,但现在这个房间里,可能只有他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李木紫的心情。
李木紫喜欢思考道德、喜欢研究道德,常常能够很熟练地维护道德,但这并不意味着维护道德是她最喜欢做的事。
她最喜欢的,是思考道德的意义,审视不同道德观的摩擦,而现在这种内心道德观念直接被开一个洞的文化冲击,一时让她懵了,回过神来之后,她又觉得背后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可能性的暗示,总之是就像大夏天喝了冰奶茶,不,比那更爽,爽得好像脑浆都在颤抖……
钱飞则对陈夏华说:“其实你不用特意这样,穿着连体工作服,你也很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