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元帅左凌云挺住了这一次的白鱼阵发动,全身经脉正在高温超导状态下全速地运转。
她梗着脖子站在中庭庭院的雪地里,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,似乎在费力地观察离情剑与多情剑之间那毫无规律的交战,同时眼角瞄着正在她头发缠绕中艰难挣扎的债务部女郎们。
净草抓住碳纤维,用尽全身力气撑开。
陈夏华也用玄铁手套抓住碳纤维,胸前的蒸汽轮机发出巨大的噪声,正在超负荷运转。
无论是净草的护体真气,还是陈夏华的玄铁手套,都被割出了鲜明的一道道细痕。
她们眼下尽全力也只能这样死撑,而李木紫与冯瑾是完全禁不起碳纤维的收束的。
一旦净草与陈夏华撑不住,她们四人也就将一同变成一蓬血花。
李木紫从陈夏华的脚边拾起电喇叭,喊道:“白鱼阵,再来一次,白鱼阵,再来一次……”但是整个避暑山庄仿佛群山一样死寂。看来护住阵眼的某位道侯已经耗尽了自己的真气,或许已经死去。
冯瑾的眼角闪着泪花。
就在这时,一道胖大的黑影从天而降,仿佛一头黑熊。
但那不是黑熊,而是一个体魄壮硕,穿着肮脏黑大衣的男人。
他喝道:“左凌云,原来你在这里!”
“简大观?”净草、冯瑾、陈夏华吃惊地说。
“简山主?”李木紫吃惊说。在这种情况下,她居然还能记得称呼每个人的场面上的合适尊称,在“会做人、能办事”这个领域,这位优等生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。如果她还能活到明天的话。
而左凌云的惊愕比她们四个加起来还要大十倍,就如字面上那样像白日见到了鬼:“简大观?你怎么……我明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