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越是有这种往年丑事,她内心越是忌讳。
李木紫平和而耐心地说:“我可没有那么说,我的意思只是,这种事你大概比较内行。”
净草起身说:“你等一下,我去找店家借个漏斗来。”
李木紫困惑不解:“要漏斗有何用?”
净草面若寒霜:“把漏斗塞在你喉咙里,把你自己点的酒灌进去,喂给你自己喝。老娘不稀罕喝。”
李木紫连忙拉住她:“所以我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起,对不对?特意拉你到这里来,此处只有你我二人,并无六耳。我并不是想要揭你的丑,而是惜你的才呀。那蟊贼是怎么想的,用的是什么手法,我们都不明白,只好请教你。”
这时,酒来了,她立刻从店小二那里抢过酒壶,笑着吩咐店小二离开,然后自己亲手给净草斟上一杯。
净草不客气地把这一杯仰脖喝下,舔了舔嘴唇,说:“退一步说吧,就算我有那点闯空门的本事,也解不开大叔这次遇到的麻烦。”
李木紫说:“为何?你可别藏私。只要你能帮助大家,大家都只会敬重你。”
净草苦笑说:“不是藏私。偷钱人的想法我能想到,贴钱人的想法我想不到。这两桩事你不可混为一谈,思路手法,很多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李木紫想了想,终究叹了口气,说:“无论如何,明天先去看看现场。”
净草又喝下一杯酒:“那自然好说。”
次日,钱飞再次带着女郎们去新世界银行。
这次他身边只有李木紫、净草、冯瑾三人。陈夏华有她身为总师的工作要忙,唐心纯则在冰窖里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