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条硬汉。”她说。
这让钱飞很意外了:“是硬汉还会做小偷?还会去偷弱女子的背包吗?”
李木紫说:“对于这种事,他的表情也是比较惭愧的。”
钱飞说:“他心中有愧,难道你却不能从这里突破,去动摇他?”
李木紫摇摇头:“不行。我没有用刑,也是因为我可以感觉到,即便用了酷刑,他也不会开口的。”
钱飞舍不得就这样接受审讯失败,但他估计自己的审讯技巧并不会比李木紫高明。
通常,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够敏锐地识别出困难,而不是盲目硬上,各行各业都是如此。
净草坐在钱飞身边,对着李木紫嗤笑说:“你不会还佩服他吧?那你还不如佩服我,我是比他还硬的女硬汉,而且不偷东西。”
李木紫嫣然一笑,却又对钱飞认真地说:“在贼人心中支撑他的,是他的同伙;他不开口想要保护的,也是他的同伙。他对我说,师兄们会来救他的,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,看来他的师兄过去也待他不错。”
钱飞说:“好,守株待兔,确实也是个办法。小瑾在火车上抓贼打耳光,这件事也算是传开了,他的师兄们应该知道……”
这时,有敲门声。钱飞说,“进来。”
进来的是一个警察,对他敬礼,递给他一个档案袋。
整个白天李木紫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时候,钱飞也在同一个警察局里占了一个会议室等着,而且并不是白白等着。他已经让警察把新发生的所有案件都第一时间誊抄一份报过来。
这次他拆开档案袋,拿出文件读了几行,笑说:“化纤厂仓库失窃,丢的是灵石。看来他的师兄没有忙着来救他,而是在忙着继续作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