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大师兄是合元境界,而她是融密境界的高人,拿捏一个合元跟拿捏一个凡人相比,也并不更难多少。
那大师兄挣扎着,满腔愤怒地说:“你这是在做咩?不是要谈判吗?我的师弟们在宾抖?”
净草大笑:“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啊!”
大师兄的面孔变成紫色:“卑鄙无耻!”
钱飞也不理他,回头对李木紫说:“让他见见他的师弟们,然后分开审问。关键是追回赃物,但也要弄明白他们是怎样起意的,是否背后还有主使者。”
李木紫笑说:“我领会得,不消讲了。”
远远地见到大师兄被捕之后,两个师弟都面如死灰,看来是被绝望所击中了。
但是在审问的时候,他们似乎却又重振了精神,仍然死不开口,硬汉到底。
根据李木紫那个“能死硬是因为有同伙在外”的理论,可能他们还有个师父在外面。
但是奇特的是,三个人各自的说法都完全一致,这次是坚持说“大姐头会来救我们的”。
李木紫带着这一点新口供,去与钱飞、净草、冯瑾讨论。
“大姐?”净草好奇地说,“是大师姐?”
冯瑾摇头:“那样他就不该是大师兄,而是二师兄了。”
李木紫咬文嚼字地说:“不是大师姐,也不是大姐,而是大姐头。”
净草深深地皱眉,百思不得其姐地说:“头?”
钱飞说:“就是大姐的意思,是浪沫洲的方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