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。
唯独是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有些煞风景了。
韩长暮对谢孟夏的手艺满意极了,连连点头:“殿下果然是好手艺啊,殿下带衣裳来了吗?”
谢孟夏笑道:“带了带了,我还带了好多呢。折云,快,把衣裳送进来。”
话音方落,折云便抱着一摞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裙跑进来,一眼看到冷临江时,他险些扑到在地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才没有笑喷出来,将衣裳摆在了床上。
谢孟夏一眼望过去,挑了一身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衣裙,笑的快要背过气去了:“就这个吧,正好可以遮一遮云归的喉结。”
韩长暮
点头。
何彩便和折云一起,将冷临江拨了个精光,换上了那身包的还算严实的裙衫。
谢孟夏最后给冷临江梳了个堕马髻,没用金钗之类的发饰,只点了几枚花钿在发间,看起来既娇俏妩媚又婉约含蓄。
冷临江醒过来时,看到的就是铜镜中自己的这张脸,他险些再度被吓晕过去,冲着谢孟夏悲痛欲绝的大喊:“殿下你,我,你打死我吧。”
谢孟夏哄道:“别哭啊,别哭,哭花了妆还得重新画。”他把铜镜挪了挪,正对这冷临江的脸:“你看,这多好看,我的手艺多好啊。”
冷临江放弃了挣扎,闭了闭眼,再睁开,恨声道:“什么你的手艺好!明明是我的底子好!”
谢孟夏笑眯眯的连说了好几个好字,把冷临江拉开,自己坐在了胡床上,朝何彩和折云招了招手:“来,看明白了吗,就照这个模样的,给本王也画一个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,半晌没人说话,也没人动。
韩长暮抽了抽嘴角:“殿下您这是要?”
谢孟夏道:“这么大的热闹,怎么能不带着我呢,我也要去。”
韩长暮哽了一下:“殿下,有危险。”
谢孟夏抬手一指冷临江:“有云归保护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