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着他的主意,他根本不想招惹什么韩王世子的弟弟,韩王的亲儿子。
招惹这个尊神干什么啊,细皮嫩肉的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,手不能提肩不能挑,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,活脱脱的是供了一尊祖宗。
薛绶把这人带回来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他真不知道把这人抓来干什么,就算是送来大把的金子,他也得有命花不是?
他只想安分守己的做个水匪头子,只劫富不济贫,欺个男霸个女什么的,真没跟朝廷掰手腕,死磕到底的这个雄心壮志。
他对这天下,对那把椅子,一点兴趣都没有,管着天下人的吃喝拉撒睡,太累了。
他满目惊惶,下意识的望向了薛绶。
薛绶恨铁不成钢的撇过头,避开赵应荣的目光,心里后悔不迭。
当年他怎么就瞎了眼,挑中了这么个怂包软蛋。
顾辰四人也看傻了,临来时他们都对韩长云此人早有耳闻,也知道这人也陷在了水匪山寨中,他们此来除了要摸清楚水匪山寨的底细,保护好冷临江和谢孟夏二人,还另外肩负着一个重任,便是将韩长云一并顺顺当当的带出来,不能缺胳膊更不能少腿儿。
但顾辰怎么着都没有想到,堂堂韩王府韩家军中,还会出这么个贪生怕死的废物点心!
韩家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!
姚杳更是一时无语。
怕死是人之本性,是人就都怕死,可是像韩长云这样自己上杆子的找死,她还是头一回见。
打不过又跑不了,就低调点,故意激怒对方,只能是找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