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应荣索性不再纠结傻不傻,有多傻这个问题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司使大人,小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,能不能在内卫司谋个差事?”
韩长暮淡淡的瞥了赵应荣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既然知道他是个不成器的,那就不该生出这种非分之想。”
赵应荣顿时哽的脸色铁青,唇角动了动,骂人的话没敢说出口。
他懂不懂什么叫客气!!什么叫谦虚!!
看着赵应荣气结,姚杳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了,赶忙转过头,无声的狂笑两声,才又转了回来,眼帘低垂着,自顾自的盯着自己的脚尖。
李长明看了赵应荣一眼,很不屑他的不识时务,轻咳了一声:“大人,这些都是后话,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尽快离开此地。”
赵应荣终于反应过来了,连连点头:“对,对对,司使大人,小人们是没脑子的,想不出什么法子了,还得仰仗司使大人。”
韩长暮抿唇不语,似乎是在冥思苦想,半晌才道:“大当家和二当家可知道北侧的下山之路?”
赵应荣和李长明对视一眼,这个时候再装聋作哑,就是自绝生路了,二人齐齐点了下头。
韩长暮凝神片刻,坦然问道:“不知二位当家的可信得过本官?”
这话问的,事已至此,他们还有的选吗,不信得过也得信得过。
赵应荣和李长明齐声道:“信得过,当然信得过。”
他们嘴上是这样说的,可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