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两银子,好多钱啊。
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:“我水性好,可以游回去,你还是自己留着买糖吃吧。”
包骋也没有生气,反倒笑呵呵的贴上来:“是么,你水性特别好吗,那还真是巧了,我是旱鸭子,万一船沉了,你可得救我。”
姚杳抚额长叹。
哪里来的狗皮膏药,还能不能撕下来了,这日子,没法过了。
她嫌弃的赶忙往前走了几步,却又一眼看到那个阴郁的,没有什么鲜活气,死死板板的背影,只觉的更加嫌弃,便又退了几步。
包骋笑眯眯道:“看,还是我比较顺眼一点吧。”他拿手肘捅了捅姚杳:“要不,我跟你家公子商量商量,把你买了吧。”
姚杳和包骋本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说的这些话全都被韩长暮听了去,他心里有个小火苗在燃烧,若不加控制,就要烧成一片火海了。
他没有言语,没有转身,默默的放缓了脚步,最后停了下来。
姚杳没有防备,一头撞上了韩长暮的脊背。
他是常年习武之人,身上肌肉结实,这一脑袋撞上去,把姚杳撞得有点蒙。
她闭了闭眼,正想开骂,一睁眼,就看到了韩长暮紧蹙的眉头。
她咧了咧嘴,一脸苦笑。
韩长暮淡淡道:“撞疼了?”
姚杳点头,复又飞快的摇头。
韩长暮转身,留下一句:“没撞疼还不赶紧走。”
姚杳揉着红了一大片的额头,暗自腹诽。
能不疼吗,她又没练过铁头功,跟一块木头撞,还能有个好?
韩长暮像是听到了姚杳的腹诽,挑唇一笑。
包骋看着姚杳不停的揉着额头,忍着笑,问道:“诶,到了风陵渡下船,你们要去哪。”
不待姚杳说话,韩长暮就转过身,问了一句:“包公子要去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