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临江嗷的惨叫一声,松开了姚杳,狠狠掐着她脸颊:“你的良心是都被狗吃了吗?”
姚杳嘁了一声:“都被你吃了!!”
“”
谢孟夏挡在冷临江面前,晃了晃手,可怜兮兮的委屈道:“堂弟,你看到我了吗?”
冷临江嘿嘿一笑:“看到了看到了。”
他拍了拍谢孟夏的肩膀和胳膊,戳着谢孟夏的肺管子,带着浓浓的八卦之心问道:“堂兄,听说你被狼叼走了,怎么样,怎么样,有没有少块肉。”
姚杳扑哧一下笑了:“你还不如问狼窝装修的豪华不豪华呢。”
“”谢孟夏瞪着两个人。
韩长暮听着后头的动静,看了看怀中的清浅,呼吸已经变得微弱,不耐烦的喊了一声:“还有半日就到第五烽了,快走吧,有什么话,回去再说。”
谢孟夏的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响了一路了,寡淡的都快要以身侍佛祖了,听到这话,他重重甩了下马鞭,大笑起来:“总算能吃顿饱饭了。”
姚杳撇了撇嘴,漫不经心的上马。
冷临江察觉到了不对劲,凑到近前低笑:“阿杳,久朝怀里抱的那是谁啊。”
姚杳皮笑肉不笑道:“万两银喽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那是少使大人一万两银子买回来心肝儿宝贝!”
冷临江的马踉跄了一下:“大手笔啊,真是没看出来。”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,嘿嘿的笑了:“不过跟我比起来,还是不算啥的。”
姚杳撇了冷临江一眼:“你们俩是一丘之貉,谁都别笑谁。”
冷临江皱了皱鼻尖儿,轻轻闻了闻,故弄玄虚的笑道:“怎么这么酸啊,阿杳,你家的醋缸倒了。”
“少尹大人,你是纵欲过度嗅觉失灵了吧。”姚杳冷笑。
“”
还未行到第五烽,旌旗就在漫天黄沙中猎猎飘扬,徐翔理带着众多戍军迎出了二里地,远远的翻身下马,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