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“宋怀德死的惨吗?”
“”
“案子结了吗?”
“没,没有。”何登楼小声道。
“那,接着玩叶子牌呗。”姚杳笑眯眯的,没有半点要发怒的意思。
“不,不了。”何登楼胆战心惊的,这样的姚老大最可怕了,生气却不开骂的姚老大简直比鬼都可怕,笑眯眯的她,满脸都写着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佛口蛇心。
他狠狠打了个寒噤,腆着脸笑:“姚老大,我,去给你拿卷宗。”
“还不快去。”姚杳作势要踹何登楼的屁股,他一溜烟儿,就跑的没影儿了。
姚杳这才坐下,提过烧开的水,沏了一杯大叶子茶,吹了吹浮沫,抿了一小口,又苦
又涩,比不得高门大户里的香茶,但是这味道格外的熟悉,这是家的感觉啊。
她缩了缩身子,十分悠然而享受的微眯双眼,书案上高高摞起的文书卷宗正好挡住了她的脸,明亮的阳光斜入屋内,薄薄的轻尘在光阴中慢慢消弭。
韩长暮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正是姚杳端着一杯尚有余温的茶,闭着眼正在打盹儿。
他愣了一下,没出声,转头朝着刘景泓使了个眼色,也不让他出声,压着步子便走进廨房。
刚走了一步,姚杳的声音便在廨房里骤然响起:“韩大人是有公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