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失望道:“阿杳,野草就该长在野地里啊,有什么可稀罕的。”
姚杳摇头道:“殿下,这可不是野草,这是春兰,兰花中的名品呢,长在这里若是被谁踩上一脚,就可惜了。”她微微一顿,望向四围:“殿下可否让人找个花盆来,卑职把
春兰移出来。”
谢孟夏见姚杳神情笃定,便笑着吩咐了一声旁边随侍的小厮,不多时,小厮便送了个花盆并一把小铲过来。
姚杳道了声谢,一边小心翼翼的铲着那株草周围的泥土,一边碎碎念:“殿下,这春兰可是个好东西,它香气幽雅,可以放在房间里做摆设,根,叶,花都可以入药。”
谢孟夏听着春兰有些耳熟,再经姚杳这么一提,他总算想起来了,长长的哦了一声:“对,我想起来了,本王看过一本书上写过,这玩意儿能治妇人的难言之症。”
包骋扑哧一声笑喷了。
汉王就是汉王,一出手就是不一样。
姚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挖,权当她聋了。
至于孙英,他面红耳赤的撇过头。
他还是个单身汉呢,要不要这么直白啊。
谢孟夏一脸无辜:“怎么啦,不是阿杳说的这玩意儿能入药吗?”
“”姚杳的手顿了一下。
现在把汉王拍晕还来得及吗,他会不会醒过来要灭了她的九族。
谢孟夏低着头看着姚杳,还是那样的无辜表情,只是亮晶晶的双眸中闪着狭促的光。
姚杳转瞬便明白了,磨了磨牙,继续挖。
只是这回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,像是在泄愤。
不多时,姚杳移栽好了春兰,又浇透了水,将花盆交到小厮的手中,叮咛道:“一定要好好养护,这可不是寻常的兰花。”
那小厮本就在花房当差,听到这话,他忙不迭的点头:“是,是,小人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