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些荒诞不经的名称与槽点满满的教义来看,这明显是一个讽刺型宗教,就是用来驳斥神学的。
鹿正康斜眼睨了苏湘离小朋友一眼,“你这么相信‘煮’的话,那今天是周五,你怎么不在家休息呢?”
苏湘离:!!!(⊙⊙)
见她陷入沉思,鹿正康叹了一口气,扭头看向窗户。
现在的窗户都贴了疏水材料,水汽无法驻留,并且自动控温,哪怕外面零下二三十度,摸上去也是温暖的,这就导致一个很严重的后果啊玻璃不起雾。
冬天在学校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?当然是躲在暖呼呼的屋子里,在雾蒙蒙的玻璃上写字。
不过真要说写字那是小学时候才有的技能,幼儿园的时候嘛,乱涂乱画才是最正常的。
不过快乐都是过去式,现在他什么都不剩,这样的冬天实在是无甚好说道的,鹿正康目光忧郁地望向人头攒动的窗台,只觉得现在什么也不能叫他再欢乐起来了,他就是春芽新幼儿园最深沉迷人的小靓……“嗷!!!”
张英轩一把雪塞进鹿正康的后衣领,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就像被踹了一脚的野猫似的,四处乱跳,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鹿正康哆嗦着把雪从上衫下摆抖出来,然后瞪了张英轩一样,随即又坐回椅子上,侧着头望向窗台。
我很忧郁:看看那些庸俗的小笨蛋们,他们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真是丢人,不就是雪景吗?且不说南方的雪声势都虚,哪怕北国的雪景,其实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,真要赏雪便去诗词里赏,不论古人今人,总少不了论雪的,让我想想,“墙角一支梅,凌寒独自开。遥知不是雪……”等等,这是咏梅的,呃,再想想,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。”对了,这个是说雪的……“嗷!!!”
仇琼珠一捧雪捅进小伙伴的后衣领,看着他像火烧屁股的毛耗子一样乱窜,不厚道地嘿嘿大笑起来。
鹿正康怒视二人,“能不能想我一样稳重一点?”
张英轩沉思,“我错了,我道歉。”说完,深深鞠躬。
鹿正康反倒慌了,“没啥,没啥,爱卿平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