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表,天空是干净的,但近地面的风里常常裹着霾,什么都看不见,还黑沉沉的,沙砾与灰尘附着在铁甲关节缝隙,这些老旧的军备都有些失修,有一个同伴的左手腕甲突然脱落,他把甲片拾起来,用右手按住,就半分钟不到的时间,他的小臂已经血淋淋了。
那个发现地表建筑的流浪者说,朝太阳走一个白天就能到,而他们才走了差不多三小时就不得不开始第一次休整,都说一鼓作气,有第一次休息,随后,体力消耗会越来越快。精怪们的体力其实很好,毕竟身轻体健,但铁甲实在太沉,而且很拘束,顶风路难走,一直躬身也很是疲惫
他们找到一块坚忍宽厚的圆石,在避风处休憩,掀开面甲准备用餐。
硕骨分配到的铁甲头盔是鸟喙状的,面甲设计很不方便,虽然在口鼻留出了足够顺畅呼吸的空间,但也让他不得不把手塞进头盔里才能把肉干送到嘴边。
领队的是泻谷·忍冬隼,一个健壮、敦实,面容坚定,笑容干净的男性精怪。
风低沉了一会儿,泻谷开始唱歌,没有精怪跟着唱,也没有跟着打节拍的,大家只是安安静静的听。
“宁静的云朵里翱翔着雄鹰,
“鹰啼震撼大地和山谷,
“遍地是甘美的浆果和稻谷,
“阿姆她等待。
“奔流的白石溪,
“夜晚的旷野上有绿角的野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