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鸿子拉着鹿正康往剑碑处走,“你大师伯我啊,参加昆仑法会九次,六次留下剑碑,我带你去看看,自第四块剑碑开始,就是我修习栖情剑诀的点滴积累,你观摩观摩,不过别太沉迷,外人的剑术再好,阐述的也只是他自己的道,你要自己有想法,就得使用自己的剑法。”
“那当然咯。身为昆仑宫第一剑仙的传人,我肯定不给老师丢脸啦。”
雪鸿子满意地点点头,“你有这个觉悟,当然很好啦。不过在外你不必自称是昆仑宫第一剑仙的传人。”
鹿正康倒是想起曾和老基友弗道子聊谈时听到的一些流言,“老师啊,听说你还曾是天南第一剑仙。”
雪鸿子愣了一下,“这是谁同你说的?我不是天南第一剑仙。”
“道听途说。”
“道听途说……不信也罢。”
鹿正康发现自己的马屁拍得不到位,于是也暂时熄了谈话的心思。
大师伯说自己参加过九次法会,留下六次剑碑,也就是有三次都落败。算算时间,差不多是五百多年前开始参加斗剑。这九次法会,见证大师伯从结丹一步步走到元神期。
连续的九次斗剑,可大师伯的第一块剑碑到第六块剑碑,中间隔了七次,也就是说,一次斗剑,能留下剑碑的不只一个人。雪鸿子第九次参加的法会,也正是上一届,他也还是没能留下剑碑。
鹿正康思量一番,倒是颇为疑惑,“师伯啊,赤楼斗剑,难道还分组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