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手里提着那盏煤油灯,仿佛没有看见杜门般,从他面前越过,僵硬的走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坐下。
然而,让丹尼斯险些吓尿的是,老太太的额头上,还插着杜门的那把爪刀。
折叠爪刀尺寸有限,但是就这样插在脑袋上,想必破开露骨,插进大脑是绰绰有余的。
可是老太太却仿佛没有半点感觉,
依旧是坐在那里,看着几人,高谈阔论。
其实这会儿,没有人敢与她沟通,但是她自己,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仿佛众人都正常作出了回应一样。
邹夏若有所思的看着老太太,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迅速闪过,他站起身,默默走到老太太后面,手慢慢摸上了杜门留在老太太额头上的那把爪刀
然后,
猛地往外抽出,
一小注鲜血瞬间飙出伤口,温热的液体洒在丹尼斯靠近老太太的半边脸上,吓得他顿时从凳子上掉了下去。
“邹,邹邹邹,邹邹夏”丹尼斯震惊的看着邹夏,没有理解他的用意,但是身子却止不住的爬向杜门的方位。
邹夏把玩着手里的爪刀,眼睛看着老太太的头顶,完全没有犹豫,直接举过肩膀,狠狠捅了下去。
刀尖刺破皮肤,刀刃割裂骨骼,
真实的愉悦感,让他忍不住兴奋,握着爪刀的尾指都轻轻颤抖了两下。
然后又是反复的过程,拔出爪刀,捅进致命位置,老太太整个头颅,很快就被鲜血完全染红。
但是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,
淡定的坐在那里,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,每次开口,鲜血就会顺着鼻尖流进嘴巴里。